让我去那花花世界音频 让我去那花花世界

来源:旅伴 2024年04月06日 20:29

石静

想了解一个人的性格,最好的方法是和他吃饭喝酒谈天。除此之外,就是看他的漫笔。不过条件是要写得好,而且得是个真有性格的人。

在苗炜的新书里重读了一遍《国际上最好的吸烟室在哪里》,我就悍然结束了三个星期的戒烟之旅,决绝地买回一盒新鲜的中南海点五,尽管厂家现已变成了上海卷烟厂,可是看见中南海这仨字儿,仍是让人不由得想抽它。

苗炜也抽中南海,而且沿着他的脚印,中南海的烟屁股也被撒播在这花花国际各个旮旯的烟灰桶里。我一边捧读他的文章,一边梦想着把烟灰弹在阿尔卑斯山上,或许爱琴海,或许让它们在66号公路上随风飘散。梦想结束,猛吸最终一口,把烟屁股拧灭在咖啡杯里。

苗炜说他现在也开端写小说,不是为了得茅盾文学奖,而仅仅为了对立生射中无所不在的异化进程。

“他们信任少量比大都更崇高,失利比成功更尊贵。”以赛亚·伯林在《浪漫主义的本源》中这样说。苗师傅常常说到一个叫做失利者咖啡馆的当地,我一向不知道这是实在存在的当地仍是一个符号,可是很向往。这所谓的失利,其实是“反成功”,是在对立成功的异化。“在无聊中取乐,低俗一些,这比较挨近生命的实质。”

这本《让我去那花花国际》是他在《三联日子周刊》上“花花国际”专栏的文章合集,算是行记。大大都所谓行记都像是旅游局的托儿,假如你依照行记的辅导出游,十有八九回来要骂娘,就像依照乐评去听歌,依照评论去买书,依照影评去看电影相同,底子不靠谱。为了与上述的那些行记区别开,老苗的文章叫做“游览漫笔”更好些,有点像阿城的《威尼斯日记》。实际上就是游览中的日记,也是在这个花花国际里散步时,一些懒懒散散的落寞感叹。

在各种交通工具里我最喜欢火车,还最好是远程,坐在火车上,起点现已远去,结尾没有到来,旅客不属于任何一个实际,暂时回归了自己。游览,就是一种印证自己存在的进程。就像苗炜在文章里说的:“人们总有种种小事要做,但除了印证自己的存在,我不想干任何事情⋯⋯这个国际确实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公园,很多的游客在里面转来转去,我也仅仅想在这个公园里看看,随手记下一点儿感叹。并等待有时机再处处转转。”

有时机我也想处处转转,而且,希望我的路途绵长。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