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施大峡谷什么时节去 步行瑞士大峡谷

来源:中国国家旅游 2024年04月08日 06:55

秦昭++刘芳

到瑞士游览的游客,对大名鼎鼎的“冰川快车”并不生疏,却很少有人注意到这趟列车通过瑞士东部时,在车窗外一晃而过的莱茵河上峡谷的奇特风景。

鲜有游览攻略的当地

邮政巴士在站台停稳,满车的乘客,只要我一个人下了车。我的目的地,是一个现已在心中期望了好几年的当地——被称为“瑞士大峡谷”的莱茵河上峡谷。

这条公路坐落一座大山的山脚,墨绿色的森林簇拥着灰色的岩石,雄壮地矗立在蓝全国。我地址的是一个叫提恩慕林的小村子,被崎岖的绿色草场所环绕,阿尔卑斯山凹凸参差的山峰不远不近地俯视着这片谷地。这是一幅经典的瑞士田园风景的画面,不过,四下渺无人迹,彻底没有“旅行胜地”的姿态。

5年前,第一次乘“冰川快车”穿过莱茵河上峡谷,我便被那里由大自然的巧夺天工发明出来的地貌奇迹深深震慑,一向不能忘怀。

瑞士东部的格劳宾登州(Graubunden)坐落阿尔卑斯山内地,莱茵河上峡谷远离从苏黎世到日内瓦一线的富贵区域和传统旅行胜地,因而不大遭到游人的重视。大名鼎鼎的“冰川快车”是世界上最受欢迎的景象列车之一,望文生义,乘“冰川快车”首要欣赏的是雪山冰川,殊不知在它的沿线还有一条稀有的白色大峡谷。

在各种瑞士旅行指南上,对莱茵河上峡谷的介绍十分有限,动身前,我十分困难才在一个英国网站上查找到一篇比较具体的攻略,就是它把我带到了这个绿草茵茵、鲜花怒放的村庄,环顾四周,没有任何迹象标明这儿存在着一条险恶的大峡谷。

踏破铁鞋无觅处

在静悄悄的村子里找来找去,总算看到一个浇花的白叟。他一开口,说的却是一种我历来没听到过的言语。

瑞士的面积尽管不大,却有四种官方言语:德语、法语、意大利语,外加一种本乡的山地语——罗曼语。罗曼语尽管是瑞士独有的言语,但会说它的瑞士人屈指可数,只要东部山区一些当地的人才会讲,而格劳宾登州正是罗曼语的故土,此时這个白叟说的就是罗曼语。幸而我带了地图,上面清楚地标示了我要去的当地。白叟看看地图,比划着给我指点了一条小路。

从小路穿过村庄,再走过一片开阔的草场,就进入了山坡上的森林,一路上看不见一个人影。我满腹狐疑,却也再找不到人来问路,只能沿着山路往上走,假如找不到峡谷,就权当是乘了几百公里的火车来一片生疏的森林步行吧。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山路上仍是只要我自己。地形高了,视野也开阔起来,阿尔卑斯山高山草场的绚丽风景展现在眼前。尽管二十多年来相似的画面我年年都会看,但每次仍会陶醉其间,心中充溢赞许。

到了山顶,总算在一棵大树下发现两个卖冰激凌的小姑娘,我问:可会讲英语? “Yes.”小姑娘热心地址允许。我再问白色峡谷怎么走,小姑娘却再也说不出一个英语单词了。我急中生智,张开臂膀做了一个展翅高飞的姿态——传闻白色峡谷的峭壁上有一个新建的观景台,叫作Il Spir,在罗曼语里是“飞鹰”的意思,聪明的小姑娘马上理解了,指了指向左的一条小路。

走了不到两百米,我就看到了那个观景台,十来米高,三层的铝合金支架,公然像一只打开双翅欲腾空而去的雄鹰。登上观景台,期待已久的白色大峡谷赫然出现在脚下三百多米深的当地。

在地球的上一个冰河期,我脚下这个山沟从前填满了厚厚的冰川,冰河期完毕后,冰川一点点融化撤退,留下两边厚达数百米的冰磧土层,发源于阿尔卑斯山巅的莱茵河就从这个冰磧层的峡谷穿过。因为峡谷两边山崖的土石破碎松懈,雨水进入后很简单坍塌,大约一万年前,有将近一百亿立方米的山崖发生了大规模坍塌,留下连绵十几公里的巨大创伤,崩裂的山崖呈现出十分稀有的惨白的颜色,在墨绿色树林的对比下显得触目惊心,谓为地质奇迹。站在山崖上的观景台向下望,两岸的白色断崖奇特狰狞,构成很多奇形怪状的土柱、土塔,简直垂直的山崖峭壁让人头晕目眩。

山崖坍塌后,壅塞了莱茵河的河道,构成一个巨大的堰塞湖,莱茵河上游彻底断流。后来通过长时间蓄水,堰塞湖水总算开端向下流溢出,并构成了缺口。通过千百年的冲刷,现在堰塞湖现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弯曲弯曲的新河谷,一条碧波从白色的断崖间穿过,留下一个又一个马蹄形河湾。

假如仅有奇特的白色断崖,很简单给人以严寒和逝世的联想,但断崖顶上掩盖的绿色树林和峡谷里闪烁着柔软光辉的乳蓝色河水,给这一带的风光增添了生命的颜色,每隔个把小时还有一列赤色的冰川快车沿河谷慢慢驶过,为这幅画面加上一抹夺目的暖色。

在山崖上步行

莱茵上峡谷在罗曼语里称Ruinaulta,是“高崖”的意思。高崖之上的森林里有畅通无阻的步行小道,还有好像仙界般的高斯玛湖。

“高崖”环路是游览者和当地瑞士家庭周末休闲的好当地,环线的起点弗利姆斯(Flims)是这个区域闻名的旅行小镇,交通便利。阳光明媚,三三两两的游人和推着婴儿车的一家人走在“高崖”边的小路上,一侧是触目惊心的白色峡谷,另一侧是美不胜收的高山草甸,令人心旷神怡。

午后的烈日照在白色的断崖上,山石暴露,没有树林遮挡,反射出耀眼的光。谷底那条弯弯曲曲的碧波,让我回忆起那年在冰川快车车窗外一晃而过的奇美景象。今日的步行感觉意犹未尽,我决议下到谷底去好好看看莱茵河在刚刚走出冰川,没有具有大河气势的姿态。

山崖有三百米高,通往谷底的小路的极点是一个不大的露营点,被一片松林包围着,有搭帐子的渠道、篝火盆、烧烤架,还有一个像艺术品相同的饮水喷泉,就是没有一个人。坐在空空的野餐桌边,从松树树干的空地里能够看到对面的断崖和180°的峡谷全景。我把水壶灌满水,开端沿山崖壁上的“之”字形小路下山。

小路十分峻峭,脚下乱石滚滚。我像一只孤单的蚂蚁,慢慢地在白崖上匍匐。从远处望,这白色断崖适当奇美,但走在上面,又窄又陡的小径和没完没了的乱石坡,让人没有了观景的兴致。

一阵咣当咣当的声响传来,回头一看,几个越野自行车高手在步行都要小心谨慎的小径上爬升直下。我赶忙贴着山崖给他们让路,目送他们从身边一晃而过,他们还没忘挥手和我打个招呼,我却着实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大约一个小时后,总算下到谷底,溪水边的和风登时吹干了浑身热汗。站在河滨的乱石滩上,仰视方才地址的山崖顶,十分困难才找到那个观景台,它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只小小的山鹰。

幽静中,遽然响起一阵欢声笑语,这仍是我今日第一次听到游人的喧闹,它来自从上游河湾漂流过来的两只的橡皮舟。莱茵河上峡谷水浅、流急、弯多,溪水里乱石滚滚,是瑞士有名的漂流地址。看我举起相机,橡皮舟上的勇士们骄傲地笑着,从我眼前一晃而过,向下流漂去,全部又归于安静。

落日照在巨大的白色断崖上,给它涂上一层暖调,冷峻的山石变得柔软起来。我独安闲河谷边空荡荡的松林露营地钻进钻出,在卵石滩上跑来跑去,巨墙般的白崖在垂直的松树林后边时隐时现。

我筹划着,下次来一定要带上帐子,在这儿住上两天。第一晚能够住在山崖顶上,俯视白色峡谷全景,看晚霞一点点染红白崖;另一晚就在峡谷底部溪水边的这片松林里安营,去莱茵河里游个泳,再在乱石滩上捡些漂木,点一堆篝火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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