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刘+武侠
2016年8月第一次去肯尼亚时,心里非常忐忑,那片土地对我来说像是一个奥秘的试验田,我用了一周时刻寻觅创意,记录下幻想中万兽飞跃、尘土飞扬的野性国际。2017年7月,我再次前往肯尼亚,这次我挑选了奔驰云间的航拍。此次游览总共11天,其间2天是在接近肯尼亚与坦桑尼亚边境的一个营地度过,拍照肯尼亚境内的马加迪湖和坦桑尼亚境内的纳特龙湖;别的9天,我奔袭到艾尔门泰塔湖、内瓦莎湖和波格利亚湖,最终抵达马赛马拉大草原拍照大迁徙和猎豹;全程(不核算往复)直线间隔777公里,算上各种空中飞翔间隔的话,行程超越2000公里。
一群大象在大草原上集合,
奔向下一个寻食点。
这是我第一次在非洲大陆航拍,不过相似的场景我曾在梦中幻想过屡次——我坐在1000米高空拆掉了门的直升机上,劲风吼叫,向下俯视,能够看到形状万千的湖泊,大象三五成群地奔波,斑马在飞跑,鸵鸟在舞蹈……我想不出比这更动听的画面了。而这一刻不是梦境,我确确实实正坐在直升机上,从肯尼亚跨过边境前往坦桑尼亚境内。
纳特龙湖上,
火烈鸟的幼鸟集合在一起跋涉。
前后两天,我在纳特龙湖上空的拍照加起来将近5个小时。因为湖水水量减小,我见到了盐湖堆积千年的色彩和形状,还有火烈鸟合作地在上空飘动。日出日落时分,金黄色笼罩着大地,将绿色变成古铜色,将赤色变成烫金,我不时将相机伸出机舱,坐在没有门的直升机里,就像赤身裸体在飞翔相同。
马加迪湖上的火烈鸟
会排成各种形状。
从营地前往纳龙湖和马加迪湖,要通过一大片谷地和草原,这个时节草大部分都枯黄了,偶然露出来的一点绿色被大象和长颈鹿霸占着。非洲大草原是奇特的,就像每时每刻都在演出舞台剧,而我就像是一个拍照剧照的摄像师,不断按动着快门,有一次我和火伴还幸运地拍照到了一个猎豹妈妈带着三只小猎豹外出捕猎。
马加迪湖上的工厂。
和纳特龙湖比较,马加迪湖有着另一番现象。岸边的滩涂给湖水勾了一道白边,就像艺术家打翻的调色板,色彩丰厚,线条适意。滩涂上良莠不齐的淤泥里,生长着绿色、蓝色、赤色的灌木。火烈鸟或许更喜爱这里水的滋味,总是三五成群,欢快地摆出各种图画,时而像鱼,时而像旗号。我最喜爱逆光拍攝它们的形状,尽管看不清它们身上诱人的粉赤色,却有着飞向虚无的奥秘感。
肯尼亚境内干枯的滩涂,
构成各种美丽的线条。
当飞机在天空徜徉,我的心思好像比飞机跑得更快,惦记着那些马赛人的村庄,那些大越野车,那些隐藏着鳄鱼的河流……肯尼亚,这片土地好像就是对“狂野”这个词最好的诠释。